守蛮见这钻土族人把才铺没几天的石板蹭黑了,立马瞪起了眼,“你做什么!”说着抬起拳头就要去揍人。
“等一下。”在守蛮拳头落在钻土族人身上之前,祁苏拦住了他。
祁苏走到黑漆漆的石板旁边蹲下,用手沾了点儿黑漆漆的汁液,这东西黏黏糊糊的,浓度很高,难得却没什么味道,
他左看右看,一时找不到东西,干脆在自己的衣摆上抹了一笔,白色麻衣上立马多了长长一抹黑漆漆的痕迹,
祁苏一把撕下衣摆,扔到湖水里浸了几浸,又搓了几下,黑漆漆的痕迹掉色了一些,但并不是特别多。
确定了效果,祁苏才又再问,“这种汁你们哪儿来的?”
这个钻土族人见祁苏似乎是有兴趣的样子,立马爬了起来,“是我们身上的,我们身上有好多好多。”
“好多是多少?”祁苏继续问,这种黑色的汁着色和牢固度都不错,要是多的话,用来作墨水也不错,省得他随时随地带一堆木炭了。
钻土族人四下来了看,“那个罐子,夏季每天可以装一罐,冬季就要少点儿。”
祁苏看了眼小金坛子,坛子不大,也就能装五六斤水的样子,一个钻土族人每天产五六斤黑漆,那也不少了。
扶风铺好了所有木板,拍着手上身上的木屑从屋里出来,头也不抬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