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喉头一紧。
那股子凌虐的毁坏欲自脊椎攀爬上来,他想把眼前妖精般的小家伙藏起来,藏在漆黑的地下室,无一人可以觊觎。
他会啜泣,会求饶,一切一切的情绪,都是为了自己而生。
光是想想,傅寒江就觉得自己几乎想要发疯。
他把鹿川抱在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着鹿川柔软的肚子。
“听熊悠悠说,她是你最重要,办事最稳妥的人,嗯?”
傅寒江的语气低沉醇厚,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可鹿川却将他眼底几乎要烧起来的妒意和欲望看了个透彻。
tā • mā • de熊悠悠到底又跟这个老疯批说啥了?!
鹿川气的恨不得把熊悠悠扔出去,但转念一想,他却无比淡然地点头承认。
“是啊,她对我来说确实是最总要的。”
最重要的工具人。
看傅寒江现在的状态,他一会挨收拾肯定是跑不了了,既然如此,熊悠悠不让他好过,他就不让熊悠悠舒服。
都他妈别活了!!毁灭吧!!
“如果她不重要,我怎么会让她把u盘给你呢?你说是吧?”鹿川捧着傅寒江的脸,红唇轻轻他的眼皮。
傅寒江冷笑一声,他知道鹿川在故意说谎,可心中病态的嫉妒却疯狂蔓延攀爬,撕扯着神经。
他狠狠按住鹿川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近乎失控地掠夺着身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