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走在鹿川的棋局之内,他以为自己掌控了鹿川的行踪,却不知他在步更大的局。
他像一个被输入了代码的机器人,走的每一步,都是鹿川算计好的位置。
大手抚摸着那白皙漂亮的脚踝,傅寒江嗅着鹿川脖颈的香气,随后染上了一抹病态的迷恋。
“鹿川,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想飞到不属于我的地方,那这脚,就别要了。”
手掌的力道开始缩紧,傅寒江用力一掰,脚踝骨头错位的疼痛让鹿川叫的撕心裂肺。
冷汗瞬间便自后背飙了上来,原本被药物所迷惑的理智也尽数回笼。
他看着自己的脚踝被傅寒江握在手里,有些无力地耷拉着,而这一切的作俑者,却笑得阴冷而满足。
“瞧,这下你就跑不了了。”
断片的记忆开始一寸寸回笼,鹿川的心彻底凉了个对穿。
自己的那杯水,有问题。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闫晴晴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对视上傅寒江阴鸷又冷漠的目光,鹿川只觉得头有些眩晕。
他这么久以来做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了。
傅寒江拿起鹿川的手机,喉结滚动,嗓音发出一声喟叹:“鹿川,你给我的惊喜...真是令人作呕。”
鹿川看着傅寒江手里拿着的手机,心一下比一下凉。
傅寒江的性格本就多疑,现在看见他突然多出来的手机,必然会起疑。
海啸过后,为什么他的手机完好无损?为什么明明在山里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手机,到了营地,衣兜里就多了部手机出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山里有退烧的草药的?如果不知道,怎么敢一个人往深山里走?
“或许,你想解释些什么?我可以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傅寒江捏着鹿川已经错位的脚踝,微微用力。
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让鹿川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在额头细细密密地敷了一层。
鹿川太了解傅寒江的性格,那一瞬间,鹿川心中涌起了太多的无力感了。
他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