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
不知为何，原本阴翳的眼眸忽然褪去戾气，白景寒笑着掐了掐鹿川的脸：“川宝儿知道就最好了。”
站在人群中央被层层围住的诗雅看着人群之外的两人，手指用力捏住，几乎要镶进肉里。
她死死盯着两人，看着白景寒唇角弯弯地捏着鹿川的脸，牙齿得咯吱作响。
末了，她收敛起情绪，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灰：“我懒得和你计较，下次走路小心点吧。”
安瑶瑶不敢置信地看着诗雅：“大姐你眼睛是长脚底了吗？你撞的我，我还没和你计较呢！有钱人就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恶不恶心啊。”
“站在楼梯拐角不动你在干什么，烧香么？早晨上学期间本来人流量就大，你站在楼梯拐角不知道偷看谁，难不成我还要拿个锣边敲边问你不成？你当学校你家？”
诗雅弹了弹指甲，眼神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挂着优雅又疏离的笑容看着安瑶瑶：“妹妹，有时间就多读书，少在这没理乱逞能。绿茶现在都是有文化的，就你这样，放古代第二集都活不到。”
谈起绿茶二字，诗雅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不远处白景寒两人身上，随后飞快地收回目光。
“她站在楼梯口是她的问题，不过你撞倒了别人似乎也不对。”温柔的嗓音仿佛湖边被清风扫过的垂柳，男生站在安瑶瑶前面，不容置喙地看着诗雅。
诗雅有些微怔，她看了看少年的脸，难得没有趾高气昂地反唇相讥。
扭着头，诗雅忽然开口：“刚刚撞到你了，抱歉。”
安瑶瑶被诗雅的这一转变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她摆了摆手连忙道：“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站在那挡住
你。”
诗雅没再说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表情微妙的耐人寻味，那翘起的嘴角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在几个人身上来回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