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的嘴唇还含着白景寒的喉结,突然的笑声惹得喉结微微震动,鹿川的舌尖一抖,不轻不重地舔在了喉结的凸起端。
“川宝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屁话!他干啥他能不知道吗!他又不是故意的,这小疯子突然笑一下谁顶得住啊!
“白景寒,我成年了,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没学过科普的白痴吗?”鹿川笑容有些挑衅,此时此刻,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闻言,白景寒轻笑一声,他捏着鹿川的下巴语气耐人寻味,可细细望去,那眸底却充满了盎然的兴趣:“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
,不妙!
鹿川心尖一紧,面上连忙扬起一抹讪讪又讨好的笑容:“其实我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懂,你信...”
“嘘。”白景寒修长的手指抵住了鹿川的嘴唇,他压低了头颅,眼神里滚着奇异的光。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谎话,乖一点。”
原本打好的小算盘在这一瞬间全部覆灭,鹿川松开了握着白景寒手腕的手,随后默默躺在了沙发上。算了,躺平享受吧,妈的。
【亲亲您是不知火舞的弟弟吗?您这种凡尔赛发言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呢?】
【要不你来享受享受?我也想跟其他系统联机打游戏。】
鹿川看着自己锁骨上密密麻麻的痕和草莓印子,咬牙切齿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怎么,川宝儿不舒服?”看着鹿川的表情,白景寒冰凉的指尖划过白皙细弱的胸膛,宛若刀尖游走。
战栗感让鹿川本能地感到恐惧,收敛起刚刚的表情,鹿川还是不遗余力地调侃白景寒。
“我在质疑你的能力。”
这他妈事关男人尊严,他就不信白景寒能忍!
果然,白景寒冷笑一声:“别哭就好。”
鹿川第二天请了假,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梦里他似乎隐隐绰绰看见了许多破碎虚晃的画面,但那画面仿佛被裹上了一层雾气,让人摸不清晰。好像每一次身体和精神疲惫到极限时,他都会做梦。
梦里的鹿川隐约间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气,甜腻且难闻。
皱了皱眉,鹿川想要睁开眼,可眼皮却越来越沉。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鹿川心里暗骂一句,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连梦境中看见的画面也随着一同坠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