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分心,鹿川只能用力回应着容予霄的吻。
“陛下吻技渐长,莫不是在外面...有了私塾先生?”容予霄将私塾先生四个字的极重,眼底没了笑意,他盯着鹿川,带着审视的压迫。
鹿川有苦说不出,他跟他的切片人亲了八百回了,一回生二回熟肯定有长进啊。
“霄霄教的好。”鹿川露出讨好的笑容,随后撑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
看着鹿川身上破旧的衣物,容予霄语气不辨喜怒:“陛下的龙袍放在了何处,怎地穿着如此?若是刮坏了陛下的皮肤该如何是好?”
鹿川捏紧了手指,心中有些微恼。
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是逃出去的,必然不可能穿着龙袍招摇过市,偏偏还扎了自己一刀。
“衣服被我烧了,这麻布自是不如霄霄的大髦来的舒适。”鹿川的话说的滴水不漏,顺便还不忘了讨好一下容予霄。
逃跑自然不会留下证据,如果这时候还撒谎,那他就是大傻子。
拽掉鹿川身上的大髦披风,容予霄面无表情地开始扒鹿川的衣服。
鹿川被容予霄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坐在容予霄的大腿上任由他脱下自己的衣服。
这个气味,令人作呕。
鹿川的身上永远都只有他自己的体香以及沾染着自己身上的沉香味。
现在鹿川的身上没有自己的味道。
抱着自己的手臂,鹿川又往容予霄的怀里缩了缩。
容予霄的外袍很大,两只大袖甚至可以遮盖住自己的整个身体。
对于鹿川不得不依附自己的娇弱模样,容予霄眯了眯眸子,似乎很愉悦。
脱下自己的外袍,容予霄套在了鹿川的身上。
看着鹿川内里一、丝、不、挂地披着自己的外袍,如同被豢养起来的见不得光的娇儿一般,容予霄心中病态的满足感竟然得到了些许的餍足。
不够,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
他要鹿川永远都依附于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这么会功夫,鹿川的心里仿佛坐了过山车一般。
此刻跟容予霄周旋良久,早就身心力竭。趴在容予霄怀里,鹿川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然拉紧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窝着在容予霄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容予霄揽着鹿川的身子,大手一下一下顺着那细弱的脊梁。
这天下的子民皆以为他们的皇帝年轻有为治国有方,却不知他不过是自己怀中的宠儿,喜怒哀乐皆被自己掌控于方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