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疼的喘不过气,自己的腿骨竟然硬生生被容予霄被扭了。
他只是不停地抽着气,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他钻进容予霄的怀中不停示弱说着软话。
“我错了,霄霄我再也不翻墙了...我真的好疼...”
容予霄眼底的冷意没有丝毫缓解,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惯犯,手指挑起鹿川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陛下可还记得自己前天是如何保证的?”
鹿川眸子闪了闪,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你今日说的话与前些天,几乎分毫不差,只有疼才会让你的保证凑效,对吗?”
容予霄的笑容讥讽,他将鹿川死死按在草垛之上,眸底是要吞噬一切的爱意:“从你选择了我的那一刻起,你便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是生是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场景还在扭曲变换,鹿川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环境还是现实。
阴冷的狩猎场内,鹿川身披白色的狐裘披风,环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天色已经大暗,周围甚至此起彼伏地传来了狼嚎的声音。
鹿川记不得自己什么时辰吃的饭了,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身体又小幅度地向后挪了挪,靠在树干上企图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他被容予霄故意丢在这了,因为那场大宴上,自己的目光始终在骆闻的身上流连,甚至假借小解的名义同他在荷花亭私自见了一回面。
而容予霄就站在不远处,将他们两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地听了去,直接来了个现场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