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又如何?凭什么容予霄权力滔天还能爱人在怀,而我爹不但生死不明,现在还要在这令人作呕的地方同他周旋?”
骆闻的脸色渐渐扭曲,他死死抓着鹿川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让他感受被爱人抛弃的滋味,权利我可以不要,但你我势在必得。”
鹿川咬着牙:“疯子!你根本就是脑子有病!”
要不是骂大白话这个傻.逼听不懂,他今天非得把他骂的献祭双亲不可!
“陛下若是不想让那个孩子死,最好还是说一些我希望听到的话。”骆闻嘴角带着畅快的笑容,转身离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日,鹿川终于听见了外面传来的消息。
容予霄率领数十万大军几乎要压到辽国的京城来,辽国君主似乎有些慌了,连忙来找骆闻商量对策。骆闻提着鹿川,站在几十米高的城墙之上。
容予霄一身银临铠甲,整个人剑眉星目手握天下第一剑,剑上还滴着血,整个人俊美如神明。
“久闻容王爷武功高强如今一看确实如此,您语气救走鹿川,不如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走?”骆闻眼底的恶意几乎溢了出来,那种扭曲的报复感充斥着大脑,促使他行为疯狂。
鹿川自高高的城墙上和容予霄对视,他看着那个身穿铠甲接自己回家的男人,忽然鼻尖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