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走廊外面的骚动,楚时辞正在想这个倒霉蛋,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直一言不发的沈修哲,忽然轻声道:“到了公共大厅,我给你找个新主人。”
话题跳跃太快,楚时辞没反应过来。
他茫然地啊了一声。
沈修哲手指轻抚着小音箱的外壳,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波动。
“你跟着我,会死。”
楚时辞诧异地看着他,“哲哥?你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很安静,没人回答他。
过了半晌,沈修哲翻了个身。
“没什么。”
“突然说要把我送人,你搞得我很慌。哲哥,你别这样,我都快吓哭了。”
沈修哲沉默许久,“有些事我还没想清楚,给我些时间。我弄明白后,会告诉你。”
楚时辞无声地叹口气,安抚地蹭蹭沈修哲的指尖。
“没事的哲哥,我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但我是自愿跟着你的。会死也没关系,比起独活,我更想跟你死在一起。”
沈修哲没反应,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只是原本一动不动的活力值,悄无声息地涨了3点,蹦到了21。
到了星期三,沈修哲吃过午饭后,胖管事带人走进来。
和之前一样,跟他戴上手铐脚链,将他带出屋子。
楚时辞趴在哲哥怀里,偷偷打量四周。
对门3号房上的贴纸,从狗换成了猴子。
李警官是狗,新来的女人是猴子,哲哥是鸡。
鸡、狗、猴子和老鼠,这四只动物代表什么,楚时辞至今没搞清楚。
抓李警官的男人,在面包车里打量过他的脸后,说他不能做鸡。一身腱子肉,适合当狗。
楚时辞边观察周围环境,边凝眉思索。
所以长得好看,是做鸡的必要前提。
可这里的人,不能随便睡鸡,鸡不是为了性服务的。在全息世界里,他们也没办法创造财富。
不是小黄鸡,也不是下金蛋的鸡。
楚时辞想了半天,都快不认识鸡这个字了。
狗倒是好猜,强壮抗折腾。死得多,属于消耗品。不是被人拉去当活体沙包,就是做什么血腥暴力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