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哲没搭理他,狗男人继续迎风吐舌头,对着背影嗷嗷叫。
楚时辞亲亲季怀哲的鼻尖,“哲哥,不哭了,会好起来的。我们想点开心的事情,如你未来有什么打算,想做点什么?”
季怀哲忙碌一天,长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发丝被风吹乱,停留在他脸上。
他低垂着眼眸,乌黑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掌心里男人温柔好听的声音,逐渐安抚着季怀哲的情绪。原本快速跌落的活力值,开始一点点回升。
他睫毛轻轻颤动,咬牙强忍半晌,突然发出一声脆弱破碎的抽泣。
紧接着,压抑许久的痛苦仿佛找到宣泄口,如同失控的洪水瞬间决堤。
季怀哲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呼吸不畅,脸上染上淡淡的潮红。
眼泪不断打在小娃娃身上,很快毛线娃娃就湿透了。
楚时辞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小手帕,一拧都能挤出水来。
过了一会,季怀哲才颤抖地开口:“我不想做神子。”
楚时辞心疼地亲亲他,“我知道。”
“血祭真的很疼,我感觉自己身体都快被撕成碎片。我一直在吐血,但没人帮我。他们都在旁边看着,我向老师求救,她没有管我。”
“我疼到昏厥,他们又会把我弄醒。说只有保持清醒,血祭效果才好。所有人都在看我,而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疼到抽搐哭喊。”
季怀哲情绪波动太大,吐字没有往常那么清晰。他说了很多,楚时辞只能勉强听清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