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敏感得浑身都开始战栗。他指尖落在楚熹年后背,隔着衣衫留下道道红痕,声音嘶哑,似欢愉似痛苦。
“楚熹年……”
谢镜渊咬住了他的下唇,开始不甘示弱的回吻,字眼在交缠的舌尖中滚动,有些模糊不清,却难掩得意:“你喜欢我?”
谢镜渊总是这么直来直去。
楚熹年不回答,报复性的咬住了他的耳垂。谢镜渊不仅不躲,反而搂紧了他的脖颈,挑眉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本将军?”
楚熹年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脸埋在他颈间:“将军何必再问。”
谢镜渊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险些蹦出嗓子。他忽略了手臂的伤势,用力抱紧楚熹年,抵着他的肩膀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
楚熹年问:“以为什么?”
谢镜渊没有说话,仅剩的几个字吞咽腹中,在空气中逐渐消弭于无痕。
还以为是他一厢情愿……
今日宴席发生了太多事。先是秦道炎触怒燕帝,被押入大牢候审,再是羌族人殿前行刺,至今仍被软禁宫中,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然而这一切都未能影响谢镜渊的心情。他靠在软枕上,看了眼自己右臂的伤,又看了眼躺在外间榻上的楚熹年,挑眉问道:“你怎么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