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嚣不信:“真的没有?”
祁遇白:“没有。”
陈嚣忽然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把我的帽子摘下来。”
祁遇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抬手摘下了陈嚣头上的帽子,然而下一秒就毫无预兆被对方抵在门上吻住了。
陈嚣的吻毫无章法,祁遇白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他呼吸紊乱,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伸手圈住陈嚣的脖颈,声音沙哑:
“陈嚣……唔……”
陈嚣并不作答。他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开始享用自己眼前的小鱼干。亲吻的力道由浅至深,滋味比梦中还要让人上瘾。
祁遇白视线出现了片刻恍惚,头顶灯光模糊不清。他体温开始急剧升高,烫得惊人,一种陌生的感觉遍袭全身,连站都不稳了。
好……
好奇怪……
陈嚣开始轻咬他的耳垂,在祁遇白细腻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红痕。灼热的余息吞吐在耳畔,痒得让人心慌:“你不是问我做了什么梦吗……”
陈嚣掐紧了祁遇白的腰,低声反问道:“你现在能猜到吗,嗯?”
祁遇白猜到了,顿时面红耳赤。他没想到陈嚣这么流氓,直接偏头咬了陈嚣一口:“你还骂我流氓,明明你自己更流氓。”
陈嚣却笑了笑:“我如果真是流氓,你今天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他语罢又埋首亲了亲祁遇白的脖颈,紧紧抱着腻歪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手。
陈嚣见祁遇白嘴唇被自己亲得都有些破皮了,用指尖碰了碰:“疼不疼?”
祁遇白瞥了他一眼:“疼,你下次别亲了。”
陈嚣把祁遇白拉回来,给他戴上口罩:“一回生,二回熟懂不懂。”
tā • mā • de单身五十年,谁一上来就会亲嘴的。陈嚣如果真的吻技熟练,祁遇白不闹翻天才怪。
祁遇白心想哪对小情侣天天在厕所熟的,他用指尖戳了戳陈嚣的腹肌,似笑非笑道:“你再跑厕所,节目组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