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二哥。”
云非寒回握住子玑的手,对他笑了笑,转而问:“昨夜你同君上说了什么?今日他只将燕氏安置去了京郊行宫,不仅没要她的性命,还保她衣食无忧。”
他这样随意地问出口,似乎真的只是出于好奇。
云子玑哪会对二哥有所隐瞒。
“湛尧昨夜跟我做了一笔交易,只要我能保住太后的性命,让她安度晚年,他就愿意撤兵,并且将那枚墨玺交给湛缱,齐州十万兵马也会归顺于皇权之下,为湛缱所用,齐州城也会一步一步地放权。”
云非寒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那湛尧今日傍晚就会进宫*出兵权?”
“若无意外,今日天黑前,墨玺就会交到陛下手中。”云子玑看二哥如此关心齐王的动向,笑道:“二哥是不是想去见他了?你去吧,我不会吃醋的。”
云非寒被他逗得笑起来:“什么醋不醋的?你这话要是被君上听到,我莫不是又要去一趟大理寺天牢?”
云子玑听他这样调侃自己,又心疼又好笑。
这时沈勾进了殿内,照例要来为帝妃把脉。
云非寒便起身告辞道:“那我改日再来看你,想必封相的圣旨今日就会到府上。”
云子玑起身送他到未央宫门口:“与爹娘说一声,我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