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打开了一个页面,上面播的视频跟声音有他和她,他才信了……
原来真的有人把打游戏当职业的啊……
接着郁理把她一条广告收入的钱给他看了一眼……
禅院惠:呆……
禅院惠还记得当时,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就算他还小不太懂,臭老爹留下的那些钱,肯定是不可能支撑他生活那么久的。
郁理当时看出了他的心思,认真的对他说,“小惠,你有帮忙做家务,会陪我玩,还会照顾我。而且我最近跟你做的视频,你也有功劳,按道理,我也应该给你工资的。我们生活在一起,其实双方都有付出的,所以你不用有其他多余不必要的心思。你开心我开心,就好啦。而且我还等着你长大给我养老呢。”
禅院惠觉得他也许还小不懂的那么多,但是在他老爹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他这个儿子,打电话不接,快两个月了家都没回一次。
他从原本的到底还是对他所点期待,到现在基本没啥期待了。
隔壁他已经好久没有进去过了,他现在住在郁理家里。
郁理说的没错,有惦记着他人存在的地方才是家。
郁理惦记着他,所以有郁理在的地方才是家。
他以后要给郁理养老!就算她一直不工作都行!
—
就这样丑宝成为了这个家的一员。郁理看习惯了丑宝的样子,也不辣眼睛了。
果然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平时的日子就是,禅院惠起床上学,丑宝打扫卫生做家务,郁理保持现状做个“妈”宝女。
很平常,但是又莫名的温馨。
—
黑暗中,一点火花若隐若现。
有人在抽烟。
把烟抽完,禅院甚尔踢了踢脚下的尸体。
“亏死了。”
可不是吗,本来只是杀一个人,结果走漏了风声,暗杀对象聘请了一大堆保安保护。
他出现在任务目标没钱打算动手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暗中捉鳖,当时的情况只能上了。
一个人这个价格,一群人也还是这个价格。亏得要死。
发出如此抱怨,也懒得理睬腰间的伤口,又报复性踢了一脚脚下的尸体,踩着月光往好久没回的住所走去。
打开住所的房门,房里和外面一样的黑漆漆,鼻子还有点痒。
禅院甚尔打开灯,看着房子里面落了些灰尘,好像有一阵子没有了人的生活痕迹。
他皱着眉头,往里面探去,还是没人。
禅院甚尔疑惑了好一会。
小鬼呢?
……
哦!想起来了!有个女人帮忙养着!
这是养着养着小鬼被卖了?
禅院甚尔拿出手机翻找着信息,确认对方前不久还有发跟小崽子探店的时候埋头苦吃的照片。
嗯……
所以小鬼他难道是最近才被卖了?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些日子没人进这个房子了。那就不太像被卖了,可能对方嫌麻烦就接小鬼跟她住一起了。
所以……
禅院甚尔拨通对方的电话,隔壁传来了电话的响铃声。
没多久,隔壁的响铃声停止了。随之,电话被挂断了。
冤大头小姐在隔壁啊。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思绪转瞬即逝,顺从心意走去自家阳台,看着与自家阳台相隔不过三米的距离,轻手轻脚的跳了过去。
想把阳台门拉开,发现上了锁。
他稍稍一发力,锁坏了,门没坏。
屋子里静悄悄的,在昏暗中也掩饰不住这个屋子温馨的生活气息。
沙发前的桌子上,放着还没有收拾的碟子,上面有奶油残留,和几本小孩看的故事书。
电视机旁还放了个花瓶,上面插着开的灿烂的鲜花,可见这花才刚买不久。
禅院甚尔久违的感觉有些局促不安,对这富有家庭气息的环境,好像很久以前,他也曾有过。
他没有再去仔细看其他的环境,可能是受伤了让他脑子有些不清醒吧。他应该现在就离开的,但是他脑袋空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慢慢地拉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一大一小,脑袋靠在一起,闭着双眼睡得正香。
安静的房间,安静的睡颜,这一幕刺痛了男人的心。
禅院甚尔想要逃,但就在这时,一只咒灵发出尖锐的声音的同时,危险雷达迅速启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控制住,他撞在墙挣脱不出来。
“哈……”
禅院惠被丑宝的尖叫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警惕的望着黑暗中控制住男人的身影。
咦……感觉有点熟悉?
再看一眼。
好吧……黑乎乎的看不清……错觉吧。
郁理一脸气愤的看向被她暴力控制住的男人,委委屈屈又暴躁的起身往客厅走去。
嘴里还嘀咕道:“大半夜的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我还能迅速睡着,那也就算了,结果还来小偷!!!小惠!报警!!!不!!我要先揍他一顿再报警!!!”
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暴躁。
禅院惠急忙忙的下床跟了上去,顺便还开了个灯。
“哈?禅院甚尔?你他妈有病是吗?”
不开灯还好,一开灯发现是他那个屑爹,禅院惠哽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你已经连小白脸都混不上饭,沦落到偷窃的地步了吗?!”
禅院甚尔看到对方是大小姐,眼角抽了抽。被对方力量控制着,一方面觉得当初觉得能一秒掐死大小姐的自己是不是有病,另一方面想的是大小姐居然跟冤大头是一人。
慢慢的后面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占据了上风,最后落在那天大小姐发了个嘲讽的表情包给他的事情上来。
“靠,大小姐你不讲武德!”
三个人,完全不同的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