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廖远急了。
该死的,差点忘了席渊刚脱离危险醒过来。要是席渊在这个时候出事,多少都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廖远马上起身往外跑:“医生”
“这里有雄虫出事了。”
专门为雄虫开设VIP区很安静,这保证了雄虫不会受到过多的打扰,但这同时也代表这很少有虫经过,尤其是在午休时间。
廖远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那个亚雌留下来了,现在还要自己跑出来找医生。
室内只剩下席渊一人。
这对席渊来说是个好消息,没有廖远在场,他不需要在分出心神留意身边环境,可以专心镇压精神海中的bào • dòng。
自己必须要在廖远回来前解决这一切,要速战速决了。
五分钟后。
席渊的精神海平静了下来,那些记忆所造成的冲击,在自己精神力的强势碾压下再也无法影响到自己。
这次是自己大意了。
因为精神融合后的虚弱让他选择暂时不筑起精神屏障,却没想到那些记忆的反扑让他险些失态。
想起自己在记忆中所见的一切,席渊的神情有些复杂。
在消化了那段突然冒出来的记忆后,他对前身的过去多了些了解。
那一段记忆里除了‘席渊’外,还有一个长相同席渊有三分相似抱着虫崽满眼绝望的雌虫。
是的,雌虫。
这具身体因换了个主人而失去的分辨能力被记忆唤醒,他现在算是明白那医生为什么对自己和廖远那么热情了。
因为医生是亚雌,而他和廖远是雄虫。
雄虫对雌虫和亚雌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仅仅只是从记忆中窥见的少许信息就让席渊有些咂舌。
他都不知道是该先吐槽这个文明的性别构成,还是先唾弃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主人真不是个东西。
在看完这段记忆后,饶是理智克制如他也不禁感到一阵混乱。
原来虫族里的雌虫和雄虫还有亚雌的外表是没有差异的,不过这一点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记忆里发现前身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在席渊眼中,前身的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人渣里的战斗机。奴役兄长颐气指使、痛殴外甥性格残忍,这种家暴倾向的东西死了都该被夸一句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