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有些事情谁对谁错也难以分清楚。”
“雌父只希望你好好的。”雅诺抱了抱他。
“我会的。”
雅诺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别忘了医生说过的话,你现在不能太劳累,心核受的伤需要静养。”
“雌父放心,我心里有数。”他送雌父出门。
“别送了。”
雌父走后,希维尔握着吊坠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他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希维尔拆下整块衣柜背板,在背板后面是一个内嵌在墙壁中的合金保险箱。
在指纹、密码双重解锁后,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低温冷藏药剂盒。
咔哒一声,盒子的盖子打开,露出里面放着的药剂。
淡蓝色的液体不过两毫升,注射进体内一分钟后就会死亡。而且不论怎么检查,死因方面也只能查出情绪激动心率过快导致猝死。
合上盒子,希维尔将药剂盒放回去,连同吊坠一起。
这原本是给席渊准备的。
婚后雄虫死亡也算是完成联姻了,不是么。
在见到席渊前、在看到有关于席渊的资料时,希维尔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他有些犹豫。
席渊如果能做到他说的,那么自己就不需要冒风险去对他下手……比起那些资料,希维尔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席渊死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被怀疑,现在用不上也是件好事,至少不用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暴露。
希维尔将东西收好,走到床边将那朵花拿起来放到一边。
炎落花有着浪漫的花语,希维尔不是第一次被雄虫送这个,但却是第一次带回来一支被雄虫开玩笑般放进自己手里的花。
希维尔尝试着轻微调动了精神力,下一刻心核处就传来隐隐的痛楚。
他及时的停了下来,打开抽屉拿起里面的药物,倒出几颗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