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力。”明知道希维尔听不到,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
失去控制的精神力混乱无序却本能追求着自己的精神力,席渊心中无言,只好缓慢梳理着那些绕着自己打转、属于希维尔的精神力。
来自雄虫的抚慰足以缓解雌虫身体上的不适,但却无法阻止那期待着和雄虫亲密无间身心交融的渴求。
希维尔带着某种隐秘诉求的吻落在他的颈间,伴随着细碎的从唇齿间溢出的低吟,让席渊脑中不由想起了那同样因混乱失智而开端的一夜。
只是和那一晚相比,角色对调,希维尔主动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怎么回应都是错的,想要躲开,却又受限于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开。
手肯定不能松,不然他怕下一秒怕是就不仅限于脖子以上,而是要发展到扒衣强上了。
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席渊后仰着努力远离,被希维尔的动作惊的像是燃烧起来一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
雌虫经不起雄虫撩拨,雄虫也没好到哪里去,再加上自己被调戏的像个omega似的形势让席渊心里越发介意。
“这是你自找的。”
被怒气和复杂情绪冲昏头的席渊把心一横,像是自暴自弃一样狠狠咬上希维尔的唇,带着不满和发泄。
比起希维尔那青涩的可以说没有任何技巧的亲吻,他更放肆狂妄,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吻……直到把怀里的雌虫亲的气息不稳,瘫软在怀里安分下来为止。
席渊身上雪松冷香味道信息素主动倾泻而出,环绕在希维尔的身上,仿佛想就这样狠狠的将希维尔溺死其中。
希维尔安静了下来,变得听话起来。
理智回笼,回视自己所做,席渊面如死灰。
希维尔没有理智,自己却是清醒的,清醒情况下做出这种事的意义和上一次完全不同。
这个想法,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让席渊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车内的镜子里,映出他紧绷着无比难看的神情。
……
[已到达目的地,帝国中心医院,导航完成,欢迎您下次继续使用……]
被亲的晕晕乎乎的雌虫可比一开始要好压制,尤其是感知到他的信息素后,几乎软成一滩水,任由自己施为。
早知道能用信息素,就不会……现在想也晚了,大错已经铸成,就算希维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件事却不会那么简单的从自己脑海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