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希维尔中将的崇敬和对席渊的惧怕,让席简心中摇摆不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楼去一问究竟。
“雌父,我困啦,想睡觉啦。”席棠说着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他抱住雌父说:“雌父陪我睡觉觉好不好。”
二楼。
席渊的房间。
不是他不想把希维尔放到其他房间去,只是这栋房子里总共就只有两个卧室有能睡。在不能去抢席简房间的情况下,总不能把希维尔扔书房里去不是。
镇定剂的药效只有一个小时。
他从医院急忙赶回来,就是怕在出现先前的意外。
感谢那个说话听起来非常不靠谱的医生,虽然奇怪他的行为,但还是给了另一个办法。
不需要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只需要精神方面的交融。
席渊注视着床上的希维尔,从风衣口袋里掏出那位医生开的缓释剂,药盒上清楚标明了药物的使用方法和副作用。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既然决定那么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精神力方面的交融而已,又不是没做过,自己又何必做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归根究底,希维尔会出这种意外是因为那天自己措施没做好,被肚子里的虫蛋胚胎影响……又在精神力虚弱的时候被自己所缠绕,方方面面叠加后造成了眼下的棘手情况。
趁着希维尔安静着,席渊拆开了药盒,里面放着一支十五毫升装的液体。
这只缓释剂是为了缓和心核痛楚的,也为了等一会儿不会引起希维尔反抗,药剂的副作用是可能会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记忆模糊。
在席渊看来,这都不能算是副作用,不记得今晚的事对希维尔来说是件好事。
他坐在床边,将药剂以静脉注射到希维尔的体内。
在弯腰俯下身的那一刻,席渊的动作有短暂的迟疑,医生所说这种方式可能会‘造成心核之后过度依赖他的精神力’的话在脑中一闪而过。
最终,他还是解开了希维尔的上衣,而后将精神力贴上了心核所在的位置。
两害相权取其轻,事急从权,顾不了那么多了。
更何况,也不是没那么做过。
……
属于席渊的精神力流转在希维尔的心核中,一丝一缕交融缠绕着,心核的损伤处因他的精神力而开始缓慢的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