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维尔知道自己和席渊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不像是正常的雌虫和雄虫间的相处……席渊似乎对更亲密的行为没有做好准备,但并不排斥和自己亲近。
这就够了,其他的可以慢慢来,希维尔隐约能察觉出席渊的顾虑有着更深层面的考虑。
只是这样靠近,就能让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下来,也许自己不需要再注射有着席渊信息素的药剂了。
听到希维尔的声音,席渊松了口气,交颈而卧这样亲密的姿势是自己最后的倔强,有些步骤还是不能省略的,必须要补上。
他合眼浅眠,一觉到天明。
几天后。
在学校内的学习稳步进行着,只除了席渊每次上课都会感觉到头痛想吐槽的欲望。
最近这几天学的是如何运用精神力进行有效的安抚、鼓励、诱导等等,操纵精神力的是雄虫,实验对象自然是他们带来的雌虫。
这些步骤中除了一部分和虫族本身特性有关的学习外,剩下的无非就是对精神科操控的精准度问题,前者难不倒席渊,后者更是能碾压整个教室里的雄虫、以及教授这门课的“老师”。
席渊以惊人的学习速度和“天赋”获得了不用‘上台展示’的权利,他把希维尔看作平等的存在,自然不希望有这样在自己眼中如同折辱的事情,发生在希维尔身上。
对于他这样身份高后台硬的学生,郝老师也不敢轻易为难他,睁只眼闭只眼的也就放过去了。
……雄虫的精神力对雌虫的影响很大,稍有不慎就会在精神力的影响下露出丑态,引得一些心理不正常的同学窃窃私语。
周季直说自己已婚,连虫蛋都揣了,这方面不劳学校费心。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是把‘恶劣’两个字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