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开的药物好像有些副作用,昨天晚上希维尔吃了药就犯困不说,比之前不知道热情多少倍,刚上床就往自己怀里蹭,然后抱着自己不撒手。
睡着以后的希维尔没了清醒时的克制,一味的凭本能行动,缠着他的力道让他都有些吃不消。
做了一晚上的活体自热抱枕的席渊,笑着瞥了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希维尔,道:“这不能怪舅舅,你得问问你舅父。”
席棠仰着头看他,有些困惑:“为什么要问舅父?”
“舅……”
醒来后发觉昨天晚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的希维尔,在听到席棠想要来问自己,又见他在一旁看戏的模样,只能开口。
“什么也没有。”希维尔岔开话题,说:“吃过早餐了吗?”
席棠果然被带跑了,点了点小脑袋说:“吃过了,雌父也吃过,就等你们啦。”
“早餐在厨房里。”
“先去吃早餐。”他对希维尔说。
希维尔应了一声‘好’,又有些奇怪的道:“怎么没见席简?”
席渊早就发现自己目光所及之内的范围看不到席简的身影,一开始就是这样,看来就算自己不在,席简也没忘记这点。
这么看,昨天晚上席简的表现算是可以了,至少没和先前面对自己时一样战战兢兢。
……
等吃了早餐,监督希维尔吃了药、又陪着席棠玩了一会儿后,他才和希维尔离开。
车上。
希维尔坐在副驾驶上,偏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席渊虽然在开车,但其实一直都在注意着希维尔,又怎么会不知道希维尔想问什么。
“你从吃早餐的时候就一直这么看着我,是想问席简的事,是不是。”他语气笃定。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和席简的关系。”希维尔索性直白的问了出来。
他就知道是这件事,就是解释起来有些不好说,前身和席简的关系恶劣延伸到自己身上,可自己对席简却是根本没有敌对的想法,比起彻底的无视更是有意的忽视。
换了其他人问这个问题,自己都能找个理由敷衍过去,可这么问的是希维尔,就不能用这么回答。
席渊思索着,反问道:“在希维尔你看来,我和他的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