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舞结束后,路西恩又跳了几支舞。
嗯,和不同的雄虫。
席渊双手环胸,一副状况外的样子,这让席言不仅扶额。
“你就这样看着?”
“不然我要做什么。”他看了一眼席言,邀请路西恩跳舞这种事,想也别想。
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当然要洁身自好。
席言额角青筋不住跳动,不太抱希望的问:“那如果他邀请你……”
他眼含笑意,吐出的话让席言心中一凉:“我建议你自己上。”
席言:席渊绝对说得出做的到,现在只能祈祷路西恩不会那么做了。
索洛尔拉着乔舒满场找席渊。
这宴会和其他宴会不一样,饶是索洛尔的交际能力再不错,那也和在场这些自视甚高、出身高贵、不屑和纨绔雄虫同流合污的‘好’雄虫说不到一起去。
索洛尔找到他的时候,忍不住抱怨。
“阿渊,你怎么站在这角落里,我都快把整个宴会厅找遍了。”
“这里清静。”
他所在的这处位置,几米之中没有其他虫,而且又有柱子做遮挡,不仔细看都看不到自己站在这。
“你总是有道理。”索洛尔耸了耸肩。
“反正我说不过你。”
他们正说着话,一束光随着路西恩的走近而靠近他们,一直注意着场中的席言是最先发现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停了下来。
乔舒和席渊也发现了不对,只有索洛尔这个白痴还浑然不觉。
席言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知道现在离席渊远一点,等会儿雄父骂自己的时候会不会轻一点。
乔舒不着痕迹的向着旁边走了两步,将自己隐在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他一点都不见到路西恩,原谅他只能采取这种逃避的方法。
席渊也想走,但被索洛尔拉住了。
这个笨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他心中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