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希维尔也完全可以继续留下来,没有必须选择留给自己一个“死讯”。
“……”
希维尔的沉默让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答案也已经很明显了,席渊道:“你的老师不喜欢我。”
“不,老师他只是……不喜欢雄虫。”希维尔解释着,却发现自己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他轻笑着坐到希维尔身边,一边熟稔的将眼前还在纠结的雌虫揽进怀里,一边释放出淡淡的信息素环绕着怀中的人。
“看来他很介意我把你拐跑的事。”
希维尔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突然的动作,甚至还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数个月来的紧绷疲惫的精神在这一瞬间放松了下来。
席渊对希维尔亲近自己的动作很受用,他几个月没见希维尔,自然也很想念。
“没关系,他是你的老师就是我的长辈,我不会和长辈计较这点小事的。”
说话间,他原本落在希维尔肩上的手下向滑落,直至落在希维尔的腰间,劲瘦有力的腰肢还是和几个月前一样好抱。
席渊面上笑意不减,内心暗道了一句才怪。
他对于希维尔说的话一点都不意外,平衡会这一看就是和帝国唱反调的组织,多半对帝国意见很大。
在结合过去初见希维尔时,希维尔对雄虫的厌恶,结果可以说是呼之欲出。
“老师他对我很好。”这一点没有争议,只是严厉一些。
席渊的手落在他腹上,说:“不要说你老师了,让我感知一下小团子的情况。”
“孕期的注意事项里有说怀蛋以后不能离开我太远,我们几个月没见,小团子还好吗。”他放出一丝精神力去感知几个月前还不如黄豆大的小东西。
他倒不觉得希维尔会不要小团子,怀蛋的雌虫的确不能离开雄虫太久,但也不是绝对的。
希维尔既然离开自己,那么一定有其他办法保证小团子长大,因此在得知希维尔不见了的消息后他也没有太担忧。
别的不说,希维尔对小团子还是非常重视的。
希维尔下意识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对上他的目光有些躲闪:“医生说还是健康的。”
“这不是很好么,我知道你肯定很用心的照顾小团子了。”席渊说完亲吻了一下希维尔的脸颊,带着些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