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渐渐找到门路,逐渐占据主导,我浑浑噩噩承受着他的掌控,索取着他的温存,细碎湿润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此情此景,甚至比梦中更香艳。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荆年的血液注入体内,我的心绪和体温逐渐趋于平稳,连灼痕都开始消失。
【程序“夜息”已终止,故障排查完毕,重启后机体将恢复正常。】
荆年居然真的救了我,那如此说来,先知预言的夜息免疫者,并不是我,而是他……
【SWP-79开始重启】
再睁眼时,被正午的阳光刺得一阵眩晕,我已躺在五蕴宗的雅座上,荆年就坐在身旁,见我醒了,便递上自己的手绢。
“擦擦汗。”
“谢谢。”
我接过手绢,看看身上崭新完整的衣衫,不自在感更加重了。
看着荆年毫无波澜的面孔,我轻咳一声,问道:“渡业大会的决赛结束了?”
“嗯。”
“第一名是谁?”
荆年尚未回答,便被震长老唤去身边,从后者赞赏的目光来看,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