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连它都不如?”
“不是……唉,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也想知道师兄脑子里在想什么。”荆年冷声道,“既要跟我划清界限,又化形来接近我,师兄,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
“化形只是意外!”
“是因为它吧。”他低头看着掉落在地的勉铃,它安静地和驱魔铃靠在一起,就像个普通铃铛。“其实我早觉得狗的项圈分外眼熟,所以昨晚,我便试着摘下过上面系着的铃铛。”
“也就是说你昨晚就知道了,故意装睡,等今天再拆穿,好看我出糗?”我心中的无名火再次被点燃,羞愤地去捡铃铛,却别荆年抢先夺走。
“师兄有事隐瞒我,又有何资格怪我不坦诚相告?”他语气恶劣,勉铃被捻在指间微微震动,“这铃铛究竟是何物,为何烫手得很?”
“不、不知道,我捡的。”
“师兄,你不会说谎,别勉强了。”荆年促狭地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是谁给你的?”
“关你什么事?还给我!”
“对你很重要么?”
“……”
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主要是羞耻。
荆年未经人事,还认不出这玩意,只急坏了我。
他见我脸涨得通红,皱眉道:“你不交代清楚,我就不还给你。”
房门被关上,落锁。
第50章腹中绮梦
我盯着脚尖,闷声道:“这铃铛其实……是一种……玩具。”
“如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