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面颊上,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有僧人在敲门。“哪位施主在里面?怎么还反锁了门?”
荆年被突然打断,定了定神,和我拉开距离。
同时,系统错误也修复完毕。
我如临大赦,甩开他按在我腹部的手,草草系好腰带,就站起来去开门。
荆年也默不作声地起身施术,将满屋狼藉复位。
作为不请自来的闯入者,也不跟僧人打招呼,径直出去了。
我磕磕绊绊跟人解释完,见地上什么也不剩,一拍脑袋,就去追他,喊道:“我铃铛呢!”
他停下脚步,意味深长道:“多谢师兄指教,我已见识到了这铃铛的玩法。”
“谢你个头,到底还不还了?你留着它也没用吧?”
“为了避免师兄玩物丧志,这铃铛我没收了。”
他轻飘飘地扔下这么一句,便御剑离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能狂怒,抬脚就把路边的石子踢得老远。
接着就听见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