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要表演的戏目,和嫁娶有关吗?
我扫视了一圈妃嫔们的衣服,发现没有第二个人也穿着嫁衣,真真是一枝独秀。
且她们的服饰精细度也远不如我,就像陪衬的配角。
可惜衣服货真价实,主角却是假的。
换衣服的姑娘可真会挑,给我剩了一个麻烦。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句话是真理。
第77章疼痛脚印
没有荆年的帮助,穿戴衣冠的难度被放大了几倍,袖子的手肘内侧,有个小口袋。
里面只有一根细细的红色发带,上书: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回忆如潮水褪去,在沙地留下零碎的痕迹,都是曾被我忽视的种种细节。
冰湖上不由自主向我亲近的神识、庙会上对沉迷琴鱼的我投来的目光、取名为“识荆”的银鞭……
时间线一路逆行,退回更遥远的那一天。
漫天大火里,荆年认真又仔细地缝合着尸体背后焦黑的裂口,侧脸沉静,映着诡艳的红色,不知是火光,还是荆小姐身上穿着的血红嫁衣。
我固执地缠着荆年证明自己好用又聪明,他笑着不反驳,又莫名其妙地说,嫁衣适合我穿。
是了,我现在不仅知道了荆年之前交换头发的用意所在,还明白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