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荆年一惹我生气就卖乖是常态,但这还是头一次有其他人在场,我有些下不了台,悻悻道:“不是。”
“那为何不愿跟我回去?”
我心一横,说出了实话。
“腰疼。”
于是,这一晚,我成功留在了秦四暮的房间,但他没再搭理我,整个后脑勺都透露着鄙夷。
第二天一早,就该出发去海边了。
我并没有放弃赌约,时刻琢磨着怎么证明自己能驯服荆年,但并没有找到机会。
因为我并没有佩剑,识荆又是软鞭,不方便处理被瘴气污染的农田,就被分配去帮农户们搬家了。
将一大捆薪柴扛上肩膀仍然健步如飞后,我获得了大爷大娘们的青睐,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从未在宗门里受到过这种待遇,有点飘飘然。
村民淳朴,因这次灾害被及时处理,几乎没引发什么伤亡,赈灾物资也都发放到位,因而他们对我们这些修道者十分亲切,一来二去地熟络后,就热情地问起了家长里短。
“小仙长,你多大了?是哪里人?”
“不太清楚。”设定被删了,无从查起。
“那父母安在?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一直一个人。”这应该也是设定的一部分。
几个问题下来,我自认为什么都回答不上,村民们却不约而同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仿佛把我当成了智力障碍又无亲无故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