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祖地的池水中醒来,便可以。”
“那,你还能干什么不。”水时的眼睛有些发亮,充满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探索。
符离磨了磨牙,看着跨坐在自身上,不停来回快乐扭动的小雌,忍耐的哼了一声。
随后,水时就定住了,他不小心坐上了令人惊悚的东西,梆硬!
“还能干。”
水时老实了,怂唧唧的乖巧起来,小心翼翼的起身离开,坐在火堆前,低着头不吭声了。
开玩笑!要出人命的!
朝阳将升未升,艳丽的色彩被浓厚的云层遮挡住了,在薄云处才能微微露出几道辉光的剪影。
林间的雾下的有些重,浓厚的像是能聚成水珠,看来这片大地离丰沛雨水已经不远了。
空气很闷重,压得水时仿佛要喘不过气来,符离没心思多想,收拾好树屋,抱起人就往狼巢去了。
那里是最安全的处所。
山中的野兽仿佛已经闻嗅到了滂沱大雨的前兆,它们带好各自春季新生的幼崽,找好庇护的巢穴,安安静静的等着。连空中那样威猛的雄雕也不再远飞,只盘旋了一圈,就回到窝里,张开翅膀护住胖嘟嘟的幼崽。
狼巢中静静的,小狼都被母亲叼回窝里,安稳的哺ru。符离抱着爱人,躺在柔软的兽皮中,有些惬意。
他从未有过什么需要在大雨前贴身护住的,如今感受着缩在自己胸怀中的柔软伴侣,微微眯起眼睛,胸腔处轻轻震动,像是野兽餍足的呼噜。
水时则是束手束脚,不敢乱动,早晨的时候吓到他了,想一想都头皮发麻,于是乖乖巧巧,老老实实的窝在人家怀里,被怎么摆弄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