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他自己动情的不行,那男人却细细的亲亲小雌的眉眼,而后抱着睡了。
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
水时的心里像有小虫子再咬,浑身从里到外都痒痒,于是,他咬着牙,狠狠一使力,翻身压住男人,上嘴就啃。
……
已近日暮,红彤彤的夕阳垂在山梁西侧,染了半边天。浓云翻卷,又压了上来,看来今晚依旧难逃雨夜。
水时喘着气,浑身上下如胭色的晚照斜阳一般,红彤彤的。手脚软的不行,已经起不来了。
此刻就后悔,非常后悔。
他尚且躺在软铺上悔恨自己的冲动,那男人却精神的很,擦了擦身上的汗,进到里屋去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躺了一会儿,缓过气,水时便起身,扒着门帘往厕屋瞧。
只是一看之下,更疑惑了,就见符离光着膀子,蹲在地上,双臂已变成了锋利的狼爪,奋力的在刨墙角。
半天才刨出一小片,实在是狼巢的红岩土太硬了,这样宽敞的洞穴中,平日连土渣都不曾掉落一点,可见密实程度。
小白狼学着大狼要挖一个巢穴出来,也是极费力,所以雄狼能否挖出一个栖身狼巢,在白狼群中,也是衡量一只狼是否成年的标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