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之差,意思却不一样了。
冉冬凌看着本子上的字思考人生。
不抱吧,可许愿本是他送的,送的时候他说自己可以做到的愿望,就可以帮仇辞哥哥实现。
抱吧,他现在又很生气,抱了他很没面子的。
他在抱和不抱两个选择中犹豫,到底是被自己的良心打败,气呼呼地抱住仇辞。
他们睡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冉冬凌期待的食物没有送上来。
晚餐和中午的差不多,只是白粥换成了有味道的粥,还有一杯可乐,大概几口的量。
他指着那碗粥,很认真地和仇辞说:“仇辞哥哥,你骗我。”
他今天一定要吃点好的,一定。
仇辞:“乖乖,你知道打完游戏后,机器是需要休息的吗?”
仇辞和他讲游戏攻略,羞得冉冬凌喊他闭嘴,也不用他哄,自己吃了那碗粥。
等到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身体没这么不舒服了,不用仇辞帮助,冉冬凌自己走下床,走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他抬抬胳膊,手有力气了,又伸伸腿,腿也不软了,他又扭扭腰,尾椎骨传来一道酸意。
仇辞见他在阳台做广播体操,做完后整个人变蔫了,又缩回被子里,打算接着睡觉。
他们今天还要录节目,可不能睡懒觉。
冉冬凌一点也不想动,和仇辞抢着被子,最后还是敌不过他,被抱到卫生间洗漱。
昨天还没怎么照过镜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穿的还是仇辞的睡衣,宽宽松松的,纽扣系到最上面,可也挡不住脖子锁骨。
在他背后看不到的地方,仇辞能看到他耳后的一点红,被头发挡住,若隐若现。
他身上的气质没那么稚气了,彷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只是表情和语气还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