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凌什么也没吐出来,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仇辞身上,像朵蔫了的花,说想回去睡觉。
导演连忙在一旁道歉,说是节目组的问题,没考虑到冉冬凌的晕车越来越严重,下次会选择舒适的小车来接送人。
仇辞表情不好,没说话,拦腰抱起冉冬凌走向商务车,陈云和导演客套两句,也跟着走了。
他们没在酒店留宿一晚,直接回枫苑帝景,回去还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冉冬凌上车没多久就在趴在仇辞腿上睡着了,他脸上的红润褪去,眉心还皱着,仇辞帮他抚平,叫小欧开大点暖气。
陈云平日里见他都是元气满满的,这么虚弱的样子,只有第一次在医院的时候见过。
“小凌没事吧?是不是吹了冷风着凉了,他现在晕车怎么这么严重,去的时候也吐了吗?”陈云把冉冬凌当弟弟看,此时见他这样,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有。”仇辞也不知道他这次晕车反应怎么这么严重,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和陈云说,“他上车之前吃了一盒老婆饼。”
一盒老婆饼里面有十二块,冉冬凌客气地询问过一遍周围的嘉宾后,自己全吃了。
陈云:这很难不让人将他刚刚想吐的样子联想起来,陈云觉得他这次晕车反应严重,或许是吃饼撑了,又或者是吃饼上火了。
小欧放慢了开车速度,车内陈云和仇辞压低声音,聊着上周发生的事。
“嗯,知道了,我问问他。”
“还没醒,让他多睡会。”
“点好了,等他醒了再让人送过来。”
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冉冬凌伸手摸了摸,没摸到温热的身体,他思绪渐渐清明,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上下床的床板,而是熟悉的纯白天花板。
他是在做梦吗?
这个梦好真实,梦里的家和真正的家一模一样。
虽然很想沉浸在梦中不醒,但冉冬凌没有赖床,一周的学校生活将他训练成了:早读不能迟到的冉冬凌。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床穿鞋,直到走进洗手台镜子前的时候,才发现这好像不是梦。
他昨天录完节目了,他已经离开学校了,他现在在家里,他不用去上早读了!
“仇辞哥哥。”他急着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仇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