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将八哥拿到剧组训练,【城西老许家】这句台词,八哥确实学的很快,几乎是对它重复几遍,它就能学会。
可八哥除了那句台词,别的话倒是没学会几句,他一度怀疑老板是在驴他。
现在看来,老板没有驴他,是这八哥学话还得挑人学!自己逗它这么久,也不过学会了一句【城西老许家】,而它只和冉冬凌待了半小时,就能学会他说的话。
八哥嘴中说的谢冬凌是谁他们不知道,可冉冬凌他们倒是熟的很,两个冬凌叠在一起,人们第一时间想到是八哥记错了人名。
它将冉冬凌记成了谢冬凌。
仇辞沉默的抿唇盯着八哥看了一会,忽地别过头轻笑出声,八哥一个字都没说错,它说的话都是冉冬凌对它说过的。
好笨,破绽被八哥说出来了。
“傻鸟!”冉冬凌也听到了八哥说的话,它叫的这么大声,在场的人估计没有谁是听不见的,他整张小脸红得像桃子,绯红一片,自己刚刚不过和这八哥多说了两句,谁知道全都被他记下来。
什么谢冬凌,什么夫君,怎么都说出来了呀!
它个傻鸟!
他急匆匆地跑过来,想要八哥闭嘴。
八哥见着个眼熟的人的跑过来,黄色的绿豆眼眨了眨,又开口道。
“仇辞哥哥是我夫君,是我夫君,夫君就是老公。”
“不是不是,你不要乱说话!快闭嘴!”说过的话被这么多人听见,冉冬凌快要羞死了,手忙脚乱和鸟笼中的八哥讲道理。
众人这下忍不住了,一同笑了起来,仇辞更是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他将黑布重新盖回鸟笼,八哥看不见,也就不再开口。
“它没有乱说话。”仇辞含着笑意说,“我确实是你夫君。”
冉冬凌羞愤,他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在外面叫夫君老公这种程度,平常他也不这么叫仇辞,现在借着这傻鸟的口,反倒是全都说出来了。
这场戏暂时是拍不了了,八哥需要重新训练的那句话,好在这场戏只有仇辞一个人,放到后面再拍也没关系。
那只八哥连鸟带笼,一起被冉冬凌抱在怀里,他面带幽怨,和道具老师商量,能不能等拍完这场戏,把八哥借他几天,他想给八哥清洗记忆。
自己刚刚说的话太多,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谢冬凌这个名字还能解释,和冉冬凌都有冬凌两字,可万一八哥说出别的来就不好了。
而且夫君老公也不能随便乱说!
仇辞和欧阳鸥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道具老师连忙说可以,想接过他手中的鸟笼拿走。
欧阳鸥摸摸光头,这八哥是他拿给冉冬凌玩的,他也不知道这八哥学人说话这么快,要是追问下来,那还是自己开的头。
他摆摆手,阻止道具老师的动作,“算了,这场戏过两天再拍,先把鸟给小冬「清洗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