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对面的成鱼鱼和余韩早已被他忘在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看看他的小雀有没有受伤。
小镇的公共厕所还算干净,仇辞抱着冉冬凌进去,里面没有别人,也没闻到怪异的味道。
“仇辞哥哥,你放我下来。”冉冬凌指着其中一间隔间,示意仇辞把他放在那里。
摇摇晃晃地走进隔间,他还没站稳,反手砰的一声关上门,将想一同进去的仇辞关在门外。
门离自己的鼻尖只有两厘米,仇辞不担心自己差点被撞的鼻子,担心里面的人。
他就站在门外,开口道:“要不要我进去帮你看看。”
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半响,一道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
“红了没有?”
“呃……”
“还疼不疼?”
“不痛……有一点点。”
冉冬凌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开口,厕所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通风机声的声音。
不疼也不红,那怎么还在厕所里待这么久,仇辞又等了他三分钟,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他耐心耗尽,想要去敲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冉冬凌探了个头出来,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他整张脸带着耳朵都是红的。
“仇辞哥哥,你进来。”他对着仇辞勾勾手。
这个勾手的动作暗示/性十足,如果不是他们身处的地点不对,仇辞这个老实人很难不多想。
他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想着一会无论见到了什么,都要控制住自己,他们还在录节目,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
他进去以后,隔间里的空间就更小了,两人挤在狭小的隔间,仇辞看着冉冬凌撩起卫衣,再撩起上衣,就要脱下裤……
然后他看见冉冬凌的裤腰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系着。
哦,仇辞知道他叫自己进来干嘛了。
这条皮带和他身上穿的裤子是一套的,不是日常的穿环皮带,而是系绳款,穿法有些繁琐,冉冬凌不会,出门的时候也是叫的仇辞帮他。
“仇辞哥哥,你帮我解开这个绳子,解完了你就出去。”
他毫不客气的使唤着仇辞,完全没看出来仇辞看他的眼神带着怨念和狼意,在帮他解绳子的时候,动作和树懒一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