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简直要被他气炸了,“不,朕偏不!朕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帮治病,嚣张得很!
白夏自己也学着试过,却一直治不好,不仅手腕子一会儿就酸了,症状还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母亲是唬他的,没想到却是真的,他没把病治好之前是离不开阿光的。
白夏昨日还仔仔细细观察检查过阿光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和旁边这个舔脚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亲说阿光的医术是精通穴位劲道,他不信没人能学,哪天就让别人、比如旁边这个舔脚的奴隶开始,让他看着学一次,如果学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隶多得是,这些家伙一般都是敌国的战俘。
阿光依旧是说,“陛下,您该治病了。”
白夏几乎要被他气哭了,连忙又打了他一个耳光,“好!既然这样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以为你就你医术厉害,朕会让很多人都学会医术,然后第一个把你砍了!来人把那谁、那个威猛将军带上!”
……
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一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