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乖乖巧巧坐着,任由他亲嘴的听话奴隶,突然反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
宽阔的胸膛和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揽就把他揽在阴影里,细腰被紧紧勒住,嘴巴被堵住,甚至巨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
搂着他去了获得范围更大的床上。
臭烘烘的,属于奴隶的床。
白夏平时指间碰碰就要恶心得跳起来。
现在却要被抱在上面亲吻。
并且别抱得严严实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刻他后悔死了。
没想到这个奴隶看起来乖乖巧巧,却是装的。
阿光说外面很多人想要杀他,这个人该不会就是来杀他的吧?
他的力气那么大,白夏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纤细雪白的手腕被紧紧抓住,白夏的余光可以看见那男人的手是很深的棕色,又大又修长,几乎一根手指就能环住他整个腕子,臂膀的劲瘦有力,随便一动作就能看见肌理之间的爆发力。
口腔被肆意的吻,虽然是如他所愿,这样的情况他的龙涎一定是被这个不听话的臭奴隶吃掉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做任何事,并且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亲久了他开始发病了。
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被眼眶的眼泪侵得湿湿的,他的身体热乎乎的,出了汗,香气更浓郁了。
病来得如此凶猛,可是他还被这个奴隶挟持着,一点也不能动弹。
能治他病症的阿光好像还在地牢里关着,他嘴巴被堵住连人也不能叫,他不仅是生命受到了危险,难受的病症让用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晶莹的眼泪不断的流出,那凶猛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像只野兽般,搂着他蹭来蹭去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怕的事,眼睛的眼神深得可怕,就像没有驯服的山野间的猛兽,也许下一刻就会把他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