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心都碎了,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已经匆忙的跑了起来,这边连忙让人送走了柳白洛。
他把白夏按在寝室的门板上,一边舔舐他的眼泪一边哄着,“宝贝夏夏,不哭了,我心都要碎了”他修长的手指穿插在白夏柔软冰凉的头发里,捧着他的脸反复亲吻,“我怎么会不要你?不哭不哭不难过,我们以后不见那些坏人,都怪我脑子一热说出那些话”他捉住白夏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个巴掌,“夏夏快打我几下出出气,别把自己气坏了”
白夏的手软绵绵的打起来也劲儿,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打人,窦辛不哄他还好,一哄哭得更厉害。
从前在魏国时,没人敢这么哄着他,他可是一国之君,谁敢把他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哄?从前没这么爱哭的。现在到了宋国,身份立马不同了,曾经的奴隶也能做了大将军搂着他亲吻和哄唤,本身就很是难受,如今这么黏黏糊糊一哄,委屈全部变成了眼泪,宛如山哄崩塌般哇哇大哭。
窦辛被他哭得心都碎了、魂都没了,恨不得回到刚才狠狠打自己几个巴掌,他不知道什么话让白夏难受了,反正每句话都不对,肯定是他哪里错了。
磨来磨去哄了好久才打着哭嗝停息,窦辛搂着他躺在塌上,盖着床软和的毯子,十分有耐心的和他说话。
“夏夏刚刚为什么要逃跑啊?”
白夏的睫毛湿哒哒的,看着他说,“我不想不想要那个刑罚。”
窦辛心说完了,我的技术真的出了大毛病了,他连忙问,“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夏夏告诉我我马上改好。”
白夏红着脸摸了摸肚子,“我不想、我不想生娃娃”
窦辛脑袋一卡,没跟上他说的话,琢磨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问,“怎么会生娃娃?”
白夏突然来了脾气:“你还想骗我吗?我选的那个刑罚是会生娃娃的!我看过好几本那种书!而且不知道是那次你还说漏了嘴,说什么多来几次才怀孕!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怀孕,赶紧让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有喜脉了!”白夏夸张的睁大眼睛,“男人生娃娃可是九死一生,疼得天崩地裂,我肯定会死的!”
窦辛哭笑不得,看白夏竟然一脸认真的、表情十分夸张、一本正经又特别生气的在说起这件事,他的心简直要被揉成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忍不住按着白夏亲了好几口。
他简直要可爱晕了。
但白夏被亲了好几口,又有要哭的趋势,他连忙放开他解释道:“你哪里看到的什么话本?怎么把你教成了这样?我上次是说笑的,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说那个简直简直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可把持不住,根本没那回事,男人是不能生娃娃的!你给我说说你看了什么书?”
一会儿两个人就把书找出来研究。
窦辛把那书一瞧,已经知道了大半。
“这是有名的志怪,不信你看这本、这本,都是这个人写的,世上有妖精吗?有观音菩萨吗?你看看这个,小狐狸都变成人呢,这个宅子还能说话,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