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拖到破庙里,这才探他的内息。
一探,宁霜的内息只剩一丁点了。
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又这么个机会,没想到宁霜和银湘打了一架,内息几乎耗尽,这种水平就算吸也吸不了多少。
无法,只能等宁霜养回来内息才能吸。
摸了摸宁霜的额头,好烫,夜里这么凉,如果不治可能会死。
往宁霜身上翻了翻,银票已经被他花得七七八八,单单只剩一张,连忙请了马车,叫上大夫去了客栈。
可惜三两天也不见好转,白夏身上的大金镯子已经赏了银湘,现在是一丁点钱都没有,宁霜身上的钱也花光了。
客栈的掌柜到期就来赶人,见到白夏时愣了愣,已经换了个态度。
“小公子是可以住的,隔壁那位少爷说您住客房的钱他全包了,只是您这位小情郎不能住………”
白夏听得面红耳赤,“什么小情郎啊,这、这是我兄弟,我兄弟生病了!你嘴巴可真脏,大不了不住你的店!”
掌柜一听他要走了,连忙拦住他,“小公子别生气,是我嘴臭,您别走,隔壁的少爷说您兄弟也可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