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现在恨不得把解药都给他,让他放过自己。
可是墨无痕显然不想放过他。
墨无痕说,“你不是要拿我练功吗?”
他的声音那么冷,沙哑低沉,贴在白夏的耳边,头皮一阵发麻。
白夏简直要哭了,“我不敢了墨叔叔,我真的不敢了,我没有想拿你练功,你相信我,我这些天都没吸过你的功,真的,我没有想…………”
“没有想?”
不知道为什么,墨无痕的声音更冷了,咬牙切齿声音跟从牙缝里钻出来似的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白夏害怕的缩了缩,但是他背后是冷冰冰的墙,背脊紧紧贴着已经是退无可退。
墨无痕手上的练剑弄刀的茧子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炙热而刺疼。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冰灰色的眸子透着一丝赤红,气息炎热得仿佛是那热气腾腾的温泉,白夏不适的别过脸。
却被墨无痕按得更紧。
“躲我?”
白夏已经瞧见他冷白的手臂青筋脉鼓起,其中红色的血缘宛如流动的岩浆,就像随时随地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把白夏捏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