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连忙挡在他花的前面,那中令人难忍的力量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玉璨身体猛然一松,差点倒在地上。
他往脸上一摸,几乎是七孔流血了。
那花不知道是什么邪物,只是靠近,就让他如此难受,可是白夏却是安然无恙。
白夏说:“去洗把脸,今天晚上到我房间睡,离我太远会死。”
玉璨洗了把脸,感觉意识昏昏沉沉的,他努力的睁大眼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保持了清醒。
到了白夏的房间才好受点。
果然是个厉害的蛊师。
不声不响就给他施展了霸道的术法,如果离得太远还会死。
玉璨看了眼手上的红绳,线已经不能看见了,也没有强制的牵着他,但是紧接着又马上用了更加强制的手段。
让他靠近那个邪物一般的花,紧接着宣布离他太远会死。
不说多话,但是明摆着要他在他身边。
玉璨进入白夏的房间事,白夏已经坐在了床上。
穿着一件柔软的素色衣衫,背对着轮巨大明月,身上没有了一丁点饰品,更显得冷清出尘,美丽得像冰雪。
“自己找个地方睡。”
一点其他的表情都没有。
像个冷冰冰的漂亮人偶,真如被供奉的美丽神物,玉璨到此为止没有见他笑过一次,最大的表情就是皱眉。
年纪也不大,一张漂亮的脸整天绷着,像个小大人一样故作深沉。
如果有其他表情是什么样子?
哭起来是什么样?
雪白的脸说不定会红。
玉璨还没想明白,就看见小祭司已经自己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