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他们去村子,也不想去外面,他宁愿和玉璨在一起。
他有办法让玉璨听话,玉璨也对他好,也不会让他又任何难受。
“我好疼。”
到头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殷罗听罢连忙停下了马。带着白夏去了一棵挡风的树下,很是紧张的问他哪里疼了。
白夏心中暗暗冷笑。
果然。
又来了。
又是这样。
好像很关心他、很心疼他一样。
可到底在他村子烧杀抢掠的是谁,弄死他的尖蛊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又是谁?
待会儿,将他带回村子,让他被村民围观或是被当做妖怪烧死,到头来,是不是又在他坟前道歉?
白夏笑了起来:“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疼,我难受极了。”
殷罗听他这么说着,仿佛也能感受他的疼和难受似的,心里堵堵的,一阵难受,很是紧张的说:“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伤了?哪里难受了。”
白夏咬着牙笑:“和你在一起我很难受。”
殷罗的身体一僵,心脏好像被狠狠刺了一刀般,好似鲜血随着白夏的难受一起流了出来。
白夏别过脸,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他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恨我。”
“知道还凑过来?”白夏笑,“可是知道我恨你,便是先来杀了我,以除后患?”
“不!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你?”他说得艰难,仿佛‘杀’这个字眼用在白夏身上都难以忍受,好像一说便是满眼的血红,他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我是不想你在外面有危险……我想保护你。”
他垂头,仔细一嗅就能嗅到白夏的气味中杂糅了其他雄性的气味,这种气味不是稍微碰一碰就会有的。
白夏被强大的雄性玷污了。
甚至应该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们都是做过。
在无人保护的森林里,失去的尖蛊的加持,白夏柔弱到连虫子都能欺负他,他失踪了这么多天,看气色和健康状况都是非常好。
这种情况一定是被某只大蛊喂养着,独占的喂养,其他家伙无法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