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
朝中散开的旧臣大多数都朝着他靠拢。
因为他这边最是稳定,没听说出过什么幺蛾子。
傅家、梁王几次来攻,都是落荒而逃,可见此人手里的确有真本身。
因为时常领兵打仗不在白夏身边,怕白夏冷,便学着梁王给白夏做了个炕,但一回来就黏糊得不行。
搂着白夏又亲又抱,贴贴蹭蹭,将白夏弄得软绵绵得湿漉漉的才善罢甘休。
这种时候白夏漂亮的眼睛会一直看他。
贺温柔的笑了起来,“夏夏也很想我是不是?”
白夏莹白圆润的趾头颤抖着卷缩,脸红红的,湿漉漉的,带着丝哭腔,“才、才不是………”
才不是想他。
只是想让人伺候。
嫌别人脏。
既然都和贺开始了,就将就着算了。
而且他弄得也特别舒服,将他伺候得连头发丝都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