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伦这一刻没有任何心思难过,而是率先捧起了白夏的手。
果然,白夏的手红红地,看起来疼极了。
他力气用得太大了,让他自己都在疼。
“有没有疼,我去帮你弄点药。”
白夏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比伦一眼,
好一会儿才说话。
“不疼。”
真是傻子。
自己被打了,还问他疼不疼。
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火。
既然把比伦安排在那间房,他当然是可以穿任何衣服的。
这件衣服也在其中。
只是这颗纽扣,是他曾经非常喜爱的纽扣。
是他亲手雕刻的。
从东方带来的书籍,一点一点的绘制图案,连雕刻都学了好久。
然后拿着针线缝制在那个男人的衣服上。
弄坏了多少块美玉。
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