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搂着白夏坐在了秋千上。
就像昨天白夏坐在他大腿上亲吻一个样。
这儿原本是这个小秋千,他孩童时的玩具,早就已经废弃,因为白夏来了道观,有一次见也在上面玩耍,他怕秋千经日晒雨淋已经不牢靠,怕不小心会掉下来,于是重新做了的大秋千。
架在桐树粗大的树枝上,用牢靠的铁链架好,再做了一块平整的板凳,上面还有软架子,要是去坐的时候可以放软垫。
专门给白夏做的软垫,正好可以放在上面。
把手也用皮套好,坐起来非常舒服。
白夏坐在上面很宽松,李玄清坐着刚刚好。
从白夏亲他开始,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从反过来亲了好一会儿,又搂住坐在秋千上。
轻轻的摇。
还没开始说话。
白夏细声哽咽了一声,李玄清微微俯身,轻轻地帮他擦了擦眼泪。
秋千轻轻的摇来摇去,白夏是坐在李玄清的腿上,几乎是靠在他的臂膀和胸膛,往旁边看看,却没有看李玄清。
好多阳气啊。
白夏现在还迷迷糊糊,刚才发生了什么脑子里都没有那么清晰,只感觉浑身都被灌了阳气,暖呼呼的,可像妖精们所说的神仙般的滋味。
那书里描述的是男人会被魑魅魍魉勾得神魂颠倒,管他是正人君子还是端坐的圣人都想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不是就像李玄清这样?
刚才,他算不算勾引成功了?
可是,为什么那么不对劲?
这也太成功了吧?
全部的都是李玄清在亲他了!
亲得,还那么久。
嘴都被亲麻了。
亲起来都差点不能呼吸手脚和身体都被掌控,还有阳气输入,舒服得几乎冒烟,白夏一点也反抗不了,仿佛再这么下去会被吃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