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又甜甜的喊他帮烧水。
顾寒几乎以为白夏这样讨好他,就是为了让他烧水。
但是第一天也是要烧水,态度很是不好,为什么一晚上就态度太转变了?
他在房间里翻书,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
顾寒心中紧铃大响,因为知道白夏会将他害死,所以白夏一切行为都要认认真真的注意。
着该不会就是坑害他的开始吧?
他在房间里看了什么邪书,如今正开始行动?
顾寒每天都打起精神应对他,但是白夏也只是每日他找他玩耍,除了面具爱做鬼脸,根本没有其他异常。
当然,还是有些异常的。
好几次。
白夏总是有意无意的碰他。
在以为他看不到的时候,偷偷的嗅嗅他。
就像……像个轻佻的小采花贼似的。
有一次还抓住了他的手!
白夏的手纤细雪白,漂亮得跟玉似的,他的手比白夏的手大上一圈,肤色也要深一个度,碰过来的时候怪异极了。
就像碰了碰他手腕,说说笑笑看起来就像朋友间触碰一般。
但是他的面具的的表情紧张极了。
顾寒的耳朵像是被火烧一般烫得不行。
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故意触碰他,还嗅嗅他的气味,装作是无意间触碰的,可是面具一直在紧张的观察他的表情。
好像怕他发现什么似的。
怕他发现什么?
顾寒的心就像被猫爪似的,被这样暧昧的怪异气氛弄得无法安生,他就像生了什么病一般,耳朵不听使唤,几乎是聚精会神的在偷听白夏在干什么。
顾寒给自己找到了很好的理由。
他在监督白夏,怕他干什么坏事。
对,天书上可是说,他是被白夏害死的,他当然要注意他在做什么,如此来应对他的阴谋诡计。
所以,他到底在看什么书?
顾寒这天晚上做了一个决定,要看看他到底看的是什么书。
他的木系灵根探出如意识一般细小藤蔓,如今他只是筑基,但也可以短暂的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上面一小会。
已经是深夜。
万籁俱寂,白夏的翻书声还在继续,他想一名赶考的学子一般的刻苦,不知道是瞧上面歪门邪道。
他将枝条伸展了过去。
他的能力有限,如今才是筑基,伸展过去不过几息里面就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