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推他,“你在说什么?!”
白彦高高大大的笼罩他,他像一根坚硬的石柱一般一动也不动,他垂下眼眸,看着白夏的眼睛,“我知道夏夏是怎么吸取灵力的,这些年是哥哥对不起你,害你至此,以后就让哥哥好好补偿你,我的修为和灵力都为夏夏准备好了。”
白夏浑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连忙挣扎起来,他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修炼的,你竟然说这种话?滚开,我要回去了!”
白彦并不放开他,反而抓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禁锢,他低笑一声,说话是轻轻的,“我不可以,只有那魔头可以吗?”他的眼神逐渐疯狂起来,但是又很卑微的在祈求,“我是对不起夏夏,夏夏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我知道夏夏因筋脉枯竭才无法修炼,我这么多年都在吸夏夏的血,现在、现在我要全部还给你!夏夏不要委曲求全,也不用成婚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可以做夏夏的仆人,可以为夏夏做任何事!我真的、是真的,夏夏相信我!”
白夏被他吓到了,“我不要!我不用!我的筋脉已经被顾寒修复好了,不要你什么补偿!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白彦的眼睛通红,他的精神十分不稳定,好像是需要白夏的原谅、的憎恨、的一切情绪来救赎他。
可是白夏连补偿都不要他的。
也不在意自己之前的筋脉是如何枯竭,对他失去了有的恨意,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没有血缘的哥哥,往后参与不了他的人生,成婚的时候也许可以给他一张请帖。
他欠他的一切,无法用任何方式偿还。
真可怕。
白夏的双脚突然腾空,他已经被白彦抱了起来。天旋地转般的,他在昏暗的山洞了摸不着方向,只知道最后被按在了床上。
平整的玉石床,垫了柔软的棉和光滑的皮毛,连毯子都是崭新干净的,香香的,是一种名贵的香料,白夏从前房间里经常熏这个香。
仿佛,早就在等着他来。
白夏害怕极了,连忙说,“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哥哥,我好怕,你放我走,我真的不恨你了,我现在很好很好筋脉也好了,这里好黑啊……”
白彦俯身,将他纤细的两条手腕子抓住按在头顶,单薄的纤白的身躯笼在他胸膛、在他怀里。
他美丽的长睫轻轻垂下,温柔的安抚白夏,“夏夏不怕,不要怕我……”他修长的手轻轻的抚摸白夏的脸,眼睛里全是白夏的影子,“夏夏的筋脉是被别人修复好的不是我……本来是我弄坏的,本应该是我来修复……”他温柔的笑了起来,“那让我再把夏夏弄坏一次,然后慢慢地、慢慢的修复好,这里好安静,别人找不到的,只有我和夏夏两个人………”
白夏害怕得哭了起来。白彦搂着他轻轻的哄着,“夏夏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到时候夏夏好了,可以一刀杀了我。”
白夏大哭,“我不要、我不要你!我不要、救命啊,救救我……”
白彦轻轻地帮他擦眼泪,低声哄他,他离得很近很近,就像要亲吻白夏或是做什么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