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野也一直很配合他,刘安波觉得原在野也是喜欢两个人这种相处模式的,他看得出来。要不然,原在野也不会这么由着他胡闹,还配合他。
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刘安波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因为平时逃课翘课,上课扣手机的他,每次都是临近考试了,才开始预习加复习。
学法的刘安波靠着考前突击,死记硬背,倒也能将本学期老师绐画的考试重点绐背下来个七七八八,考试的时候擦着及格线低空飞过。
刘安波前两个学期都是这么干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今天却出了一点意外:学校统一下令,期末考试任课老师不允许再画重点,整本教材都是考试内容。
教材和新书差不多的刘安波一下子就傻-逼了。
最后一个月是考试月,基本上所有的课程都结课了,给学生们自由复习准备考试的时间。
那些平时认真上课学习的学生,即使不画重点,也复习的有条不紊。
原在野放学去刘安波教室门口等着,见平时里活蹦乱跳的刘安波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你怎么了这是?”
刘安波呵呵笑了两声,道:“今年我们一共9门主科,一共9本书,每本书都至少300页,没有重点,还有一个月考试,我估计我要全挂了。我爸知道,或许会要弄死我了。”
刘安波家里条件很不错,他又是家里的小儿子,一直挺受宠溺,刘家一直是将刘安波大哥当成继承人培养,让刘安波过得高兴就好。
刘安波和他哥不是一个妈,他妈是刘安波爸爸的小老婆,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后来,刘安波妈妈又攀上了别的高枝,就将他这个儿子撇在刘家了。
刘安波挺有自知之明,自小就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岀色,让哥哥感到继承人的位置受到威胁,所以一直都钓郎当的,反正不缺他吃缺他喝,也就得了,因此他对成绩也不怎么上心。
只不过,他成绩不能太好,也总不能太差,要是九门主科都挂了,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活该,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原在野声音里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最开始他叫刘安波一起来自习,刘安波还配合,渐渐的,他就死活拽不动他了,又改成了原在野自己看书。
回到家后,吃完饭,原在野上了床,见刘安波还在抱着书看。
他往刘安波身边凑了凑,伸手去脱刘安波的裤子。
刘安波紧紧地拽着,装过头看向原在野,严肃道:“在期末考试之前,我要禁-欲,你也得绐禁-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