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直线行驶的汽车突然间打了个滑,在路上滑出了一个S行。
“顾隐。”阴恻恻的声音在自后排响起。
顾隐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苦不堪言:“老板……”
“回顾宅。”
顾隐应了一声,汽车继续向前行驶,而后在一条岔路口拐了方向,往香山苑相反的方向驶去。
苏瑾昱模模糊糊地听见了顾宅,盘旋在脑袋最后一点清明之处的不安也彻底消失,他真的害怕顾裴朗会不念旧情,残忍地将他扔回香山苑,那他真的哭都没地方哭了。
放下心的男人任由凶猛的情潮将最后一丝理智吞噬。
于是接下来的顾裴朗有幸体验了什么叫做热情似火。
即便是看不见后座的情况,那些不该有外人听的声音也伴随着男人无奈的低吼传到了前面,顾隐已经在心里将给苏瑾昱下药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一米九几的大汉一张黝黑刚毅的脸憋成了猪肝色,一旁的刘奇耳朵也红得能滴血。
黑色的迈巴赫硬生生被开出了火箭的味道,只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顾宅的门外。
听见声音的张管家匆匆从房间里出来,在看见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顾裴朗和拉着男人死活不放的苏瑾昱时,多年波澜不惊的面具陡然间就有了破裂的痕迹,一时间竟然呆站在了原地没有动作,最后还是顾裴朗叫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
三人最后合力将两人送回了房间,顾隐和刘奇匆匆交代了两句后就离开了,张管家站在顾裴朗的卧室外,看着大床上蜷做了一团不住shen • yin的男人,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女人眼里划过一抹厌恶,而后敛去了神情恭敬地看向面前的顾裴朗,开口道:“先生,要不我再整理一间房间给苏先生,我来照顾他,您早点休息。”
顾裴朗捏了捏胀痛的眉心,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