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不相信。”
方明志：“……那我也没办法，老实说我要是顾裴朗，我也不会相信。”
青年小小声的嘟囔没有逃过苏瑾昱的耳朵，男人皱着眉看着他。
对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又梗着脖子道：“那本来就是嘛……你也不看看你之前是怎么对人家的，离了婚又来说什么喜欢爱的，是个正常人都会不信的好吧，更不用说他还是个……”
后面的声音在男人微冷的目光中小了下去，方明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生气了。
“对不起瑾昱，我说错话了，”方明志开口道歉，神色带着愧疚。
苏瑾昱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目光重新回暖。
方明志说的没错，是他自己太敏感了，他听不得旁人说顾裴朗的半点不是。
两人之间轻松的气氛因为这一小插曲而变得有些僵硬，方明志捏着调羹有一搭没一搭的搅着手中的咖啡，许久后突然想起了自己忽略的一个细节。
“你之前说一切都还好好的，只是昨晚突然间就拿出文件让你签字？”
“嗯。”想到被自己撕毁的两份文件，苏瑾昱心里的郁气并没有因此减缓多少。
“那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瑾昱：“我也在想，可是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好好的待在顾宅，也没做什么惹他不开心的事，更不用说闯祸了。”
“就是因为你一直待在顾宅才更有可能啊，”方明志瞬间智者上线，“你一直待在顾宅，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说不定有人当着顾裴朗的面说你的坏话，又或者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把你以前做的事都抖了出来被顾裴朗知道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
苏瑾昱：“……”
“真的，这简直太有可能了。”方明志越说越肯定，毕竟男人之前干过的呃……糟心事，很多。
“但如果真的只是这样，也没必要把之前的协议再拿出来，他直接将我赶走就好了。”苏瑾昱还是觉得有着哪里不对劲。
“或许……”方明志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大佬的脑回路和我们不一样。”
……
两人一直在咖啡厅坐到了下午两点，最后还是方明志有事不得不先回去，两人才起身离开。
走之前，方明志摇下车窗从车里伸出了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