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掉过头来,这个人宁可用这种高难度高风险的手段给自己下暗示,都要跟那个模型死磕,就是不肯接受修正,也不肯接受那个不合格的结论。
……
不论从哪种角度来说,这种个性的确都很难对得上有关“正常”的定义。
“你现在的生活……正常吗?我是说现实中的。”
催眠师看着凌溯,谨慎地斟酌着措辞:“有没有感觉到疏离感?或者是偶尔在情感上有种禁欲的……”
凌溯毫不犹豫:“没有。”
“……哦。”催眠师应了一声,又飞快松了口气,“哦哦。”
“放心,我没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凌溯松开正在揉脖颈的手,回到了庄迭身边。
他揽过自己的队员,正色认真道:“完全能适应环境,人际交往非常正常,情绪稳定,心境良好。完全不疏离,明天正准备带我的队员回家做客……”
催眠师也意识到自己操心过了头,不论是专业知识还是相关技能,对方只怕都比自己只强不弱:“好好,可以了。”
凌溯刚说到重点的部分,有点遗憾地停下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