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刚得知真相、意识到当初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设计好的piàn • jú的那几个小时里,凌溯都因为忙于和一个肿块殊死搏斗,甚至没来得及产生什么明确的感慨和想法。
迎上凌溯的视线,庄迭耳根烫了烫,镇定地移开视线,临时紧急翻看着《吹口哨指南》吹了两声口哨。
……竟然完全没响。
庄迭忽然被激起了毫无意义的好胜心。
他迅速从凌溯怀里爬起来,换成了正襟危坐,又专心按照标准教程吹了几次,却都只能发出半响不响的气流声。
凌溯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曲起左臂枕在脑后,热心帮忙指导:“注意口型……对,气流还得再果断一点。”
凌溯给他示范了几次:“嘴唇要保证湿润,口型就像是在说‘鱼’或者‘two’,或者……”
庄迭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正按照指导找着感觉,嘴唇上忽然被冰冰凉凉的触感飞快碰了下。
凌溯不知什么时候又从沙发跑去了地上,他盘着腿坐在庄迭面前的地毯上,反手向后撑着地面。
凌溯抬起头看庄迭,他的呼吸有点急,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他的耳根也有点发烫,眼睛里的笑意却比平时都亮。